“罷了,我說過只要你能找出幕后黑手就放你自由,在此之前,至少要讓你在御虛山上能自由行動。”
他拍了拍謝千歡的肩膀,“快起床。”
“做什么?”
雖然謝千歡的時間也很緊迫,但昨晚和蕭夜瀾一起在外面折騰到大半夜,還吹了不少寒風,著實乏累。
柏若瑜道:“教你劍術。”
“這事兒還沒過去嗎?”
謝千歡的眼眸瞪得更大了。
柏若瑜點頭,“我承認你的陪嫁丫鬟武功極強,甚至深不可測到了連我都看不穿的地步,但試劍大會齊聚各門各派,你身為我的妻子,用別派武功是不行的,必須用我御虛劍法才能服眾。”
謝千歡揉了揉太陽穴,深感無奈,“我就不能當一個擺著漂亮的花瓶,非得上去和人過兩招嗎?”
“不能。”柏若瑜含笑,“未來劍首的妻子,亦是整個江北武林的第一夫人,她不能是個花瓶。”
“比嫁給皇親國戚還麻煩。”
謝千歡嘴里嘀咕著,左右沒有辦法拒絕,只得暫且聽從柏若瑜的話,起床洗漱更衣。
說來,柏若瑜倒也懂事,在她更衣的時候自覺退出了房間,全然不像新婚那晚一樣非要和她同房。
片刻過后,謝千歡隨著柏若瑜來到一片寂靜無人的松林。
“這里是我小時候練功的地方。”柏若瑜淡淡道,“自從兩條腿廢了,我便只能專心鉆研各家武學秘籍,在此地看書,倒也十分安靜適合。”
謝千歡轉了轉瞳眸,這么說來,他應該是個理論高手?
就像行醫一樣,有人是臨床,有人是專攻理論研究。
“這是我為你挑選的劍。”
柏若瑜抬起手,將一把皎白若清泉流水的細劍遞到謝千歡面前。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