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然大呼小叫,明明謝千歡沒有使力,她卻順勢倒在了地上,仿佛是被謝千歡給推倒的。
蕭崇見狀,冷笑道:“你們謝家剛逃過砍頭,如今卻又公然在宮廷里襲擊后妃,真是目無王法。”
謝千歡看著倒在地上的知然,總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
說起來,蘇瑜兒也愛用這樣的小伎倆呢。
白蓮花都是師出同門嗎?
既然她這么喜歡碰瓷,那干脆就讓她演得更真一點。
謝千歡挪了挪腳,用力踩在知然的手背上,她頓時疼得慘叫出聲,“我的手,我的手!!!”
謝千歡裝作沒聽見,繼續跟蕭崇說話:“祁王殿下要這么說的話,你公然羞辱陛下的臣子,要求他割肉討你歡心,是不是也太僭越了?連陛下本人都沒提出過這種要求,你是把自己的位置擺在天子之上了呀。”
“少在這里跟本王伶牙俐齒,本王只不過是在幫父皇檢驗臣子的忠誠,你們連本王這關都過不去,就別想去見父皇了。”蕭崇厲聲道。
“陛下有說過讓你來檢驗嗎?你是不是太自作多情。”
“謝千歡,注意你的辭!就算你還是老七的王妃,也沒資格這樣跟一個王爺說話!”
“我覺得我說話已經夠客氣了呀。”
兩人你說一句,我說一句,越吵越大聲,完全把知然喊痛的聲音蓋了過去。
她疼得臉色慘白,“你們......快把腳挪開,踩著我的手了!!”
十指連心痛。
謝千歡穿的還是鏤空的木屐,一腳踩下去,簡直像是骨頭要斷了那般的疼。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