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忍不住幫謝千歡說話。
然而,沈容卻搖搖頭道:“掌柜的,你可知行醫之人,運氣也很重要。”
秋敏一臉困惑,“醫術好不就行了,治病跟運氣有什么關系?”
“當然有,倘若一個人命中帶煞,那她就算學會了通天的醫術,這輩子終究達不到最高境界。”
沈容說完就打著呵欠伸了個懶腰,倒在長椅上睡著了。
秋敏實在很好奇行醫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可她知道沈容一旦睡著,哪怕是地動山搖也叫不醒他,只好作罷。
謝千歡的馬車來到城門口,那些浩浩蕩蕩送行的百姓終于也散去了。
忽然,她又喊了停。
這次她看見的是押送流放犯人的車隊。
犯人的其中之一,正是曾經高高在上的元璃郡主。
謝千歡撩起裙角跳下馬車,來到車隊前,問道:“你們這是要往哪兒去?”
為首的回答:“去崖州的。”
“那么遠。”
謝千歡暗忖,她看過風物志,大致知道崖州在南方最偏遠的地界,差一步就到南詔國了。
她塞給兵士幾兩銀子,“我有話想跟那邊的一個人說。”
“行。”
他們收下銀子,便揮手讓隊伍暫且停下來歇息。
謝千歡走到身穿囚服的元璃郡主面前,輕聲嘆道:“郡主,你又何必為了爭奪第一神醫的名號,把自己搞成這樣。”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