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和爸爸回到老家的時候，爺爺已經躺在了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里！

“怎么？連你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嗎？那你們這個診所開著還有什么意思？遲早關閉吧，免得坑害更多人！”

楊明華毫不客氣的聲音把馮橖從往事里拉了回來。

“你……”賀南章想要上前，卻被馮橖伸手攔了下來。

馮橖看著楊明華的眼睛，第一次這么深刻的直視自己內心，然后認認真真的回答道。

“我幫他們開這診所，一是希望他們能有個安身立命的本是，二是……二是希望完成我多年以前的一個夢想，一個治病救人，留住所有我在乎的人的……卑微夢想！”

卑微的，五歲孩子的，純真的夢想！

楊明華被馮橖眼中的真誠與固執所感動了：“好，我答應你，一定幫你師父正名！不過也請你永遠不要忘了你今日說過的話！”

馮橖也仿佛在跟楊明華的對弈中找到了自己這么多年來的真正目標，不是醫藥銷售，不是躺平擺爛，而是當一個堂堂正正，救死扶傷的醫生。

“放心，我不會！”

楊明華得到了馮橖肯定的答復，默默地轉身回了病房。

回到家中，馮橖趁著賀南章洗澡的工夫，立馬從空間里取出存折，盤腿坐在床上查看余額。

賀南章洗完澡進來，見她還沒有睡意，于是擠過去安慰道：“別想太多，調查的事兒我會幫你的！”

“我總覺得這是一顆定時炸彈，如果不及時排除，說不定哪天又會爆炸！”馮橖依舊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