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萬幸善堂在比較偏僻的地方,不會牽扯別的房子。又沒有傷亡,要不然的話,這事情就大了。
“冤枉啊大人!”烏祺然喊道:“我沒有放火。”
“你沒有放火?”
“沒有啊,我為什么要放火,我在善堂住了這么久,大家對我都挺好的,沒人瞧不起我,也沒有人欺負我。我和大家好都來不及呢,怎么會放火?”
這還真是個問題。
雖然大家都知道是烏祺然放的火,但那只是推測。
沒有人真的看見烏祺然放火。
衛青寒道:“那你為何一個人躲在地窖里?善堂所有人在著火的時候都被救出來了,只有你,你躲什么?”
“青天大老爺,我也是沒辦法,我不是躲著你們的。”烏祺然說:“當天我有點不舒服,就隨便找了個院子休息一下,結果昏昏沉沉就睡著了。等我一覺醒來,火已經燒的鋪天蓋地了,我只好鉆進了地窖里躲著......后來,我還是不舒服,地窖里又悶又熱,就昏了過去。要不是你們在外面把地窖門打開了,說不定我就困死在里面了。”
烏祺然把自己打造成了一個受害者。
一個火災中的幸存者。
善堂開始著火的兩個地方,伙房和育嬰堂,地上都有明顯的火油痕跡,這場火,一定是有人刻意為之的。
但是到底是誰,烏祺然否認,他們一時倒是也沒有證據。
此時,謝春曉派人來喊。
“大人,那邊有情況,請您過去看看。”
于是衛青寒就過去了。
那個時候,死刑犯毒發。
躺在地上撒潑打滾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