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為什么要殺人,要是不殺人,現在還是自由自在的。
牢房里的看守也有點受不了,好在慎正卿還有謝春曉這個助手。謝春曉不怕臟不怕血,不怕惡心簡直完美。
慎正卿割開了尸體的皮,開始還沒有什么異樣。
再往深處去,靠近骨頭的地方,果然已經開始發黑了。
新鮮的尸體,骨頭上全是還沒有干涸的血。
慎正卿讓差役端了兩盆水過來,然后取出一根骨頭,盡量不要沾著肉,然后在水里涮了涮。
又在第二盆水里涮了涮,骨頭上的血都被清洗的差不多了。
果然,骨頭上有些發黑。
謝春曉盯著被慎正卿剃掉的肉,沉聲說:“慎哥,你說那些只剩下骨頭的骸骨。是為了什么呢?”
為了試藥?還是為了提取更純的藥?
不管是哪一種,都是草菅人命。
還不止一條人命。
另一邊,衛青寒也從小個子男人嘴里撬出了一些東西。
那些尸體,確實與他有關,但是,并非只與他有關。
他一個人,也沒有那么大的能耐,可以制造出那么大一場事故。
小個子男人叫烏祺然,曾經是個大夫,因為在一次行醫中,誤診出了人命,差一點被打死,所以背井離鄉,逃到了京城。
在京城里行醫,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不是誰想開個醫館,就可以開個醫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