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下藥,如果是有經驗的殺手,面對一個婆子一個丫頭,在月黑風高的環境下,完全可以在對方根本反應不過來的情況下,就把她們殺了。
謝春曉蹲在地上看那一地的瓦片,好像是看什么人間仙境。
看著看著,說:“大人,我還有一個發現。”
“說。”
謝春曉道:“這個地方,就在同一時間,應該是魏陽波被害的那天晚上,有人重復進出。”
“重復進出?”
“對。”謝春曉道:“進出的腳印,有好幾行。進的有四行,出的,有兩行。”
她們初步知道的,有三個人。
那就是三進,一出。
現在是,四進,兩出。
廖安道:“會不會當時現場還有一個人,比如,馬車夫?”
“不是的。”謝春曉道:“兩行出去的腳印是一樣的。”
謝春曉說的腳印,當然不是那種一眼看去,一排排的腳印。
她所說的,是能找到的碎瓦片。
從外面走到里面,沒有一個人可以完全避免踩到瓦片,這些被踩碎,或者踩得半碎的瓦片,就是這個人留下的痕跡。
每個人的體重,走路姿勢的不一樣,注定了她們踩下的力度不一樣。
而出去的兩條有偏差的路上,謝春曉找到的被踩破的瓦片上的力度,是一樣的。
有人去而復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