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兒子是同窗,和爹是同僚。
兩邊說不定都指望衛青寒站在自己身邊,勸勸對方。
但這不是能勸動的事情,衛青寒也不是能善辯之人。最好的就是不看不聽不知道。
不過無妨,衛青寒不知道,自然有知道的。
每日總有人出門買菜,不買菜,就有人上門送菜。不買菜也不送菜,總要吃飯的吧,可能就是從周邊館子定的餐,定時送去。
旁的都不用,吃總是要吃的。
錦衣衛這一日,便左鄰右舍一家家地問。
魏陽波的宅子里,果然是有下人的,不多,鄰居說知道的,只有一個丫鬟和一個婆子。
每日出門買菜的,買生活用品的,各種進出的,就這兩個人。再沒有見到第三個年輕的女子。
當然她們也覺得這屋子里住著一個年輕女子,只是金屋藏嬌不出門罷了,這個年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子很多,在院子里幾年不出門,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兒。
衛青寒讓師爺過去,按照鄰居的描述,把丫鬟和婆子的樣子都畫了下來。
魏陽波死在房里,他藏的嬌也死在了房里,丫鬟和婆子呢?又去了哪里?
丫鬟很年輕,不是秦姨。
婆子的年紀倒是相仿,但是身材壯碩,也不太像。要說力氣大,可是婆子是做粗活兒的,那雙手粗糙寬大,絕對不可能留著長指甲。
她們失蹤,不像是畏罪潛逃,更像是被滅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