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逸到現在為止,表現的還挺愛家。
納妾娶小生孩子,那是另一回事。社會現實就是如此,沒有子嗣是件大事,不休原配,納妾生子,這已經是非常溫和的一種做法了。
衛青寒點了點頭,行,就算你說的這些,都說得過去。
“那你又為何突然要揭發曹中惠。”
和你的人設完全不符。
“因為錦衣衛介入,我害怕了。”劉永逸苦著臉道:“我夫人到底有沒有參與這事情,其實我不知道。本來我是可以不知道就當做沒有,可官府一查,我怕后來我就說不清楚了。與其等官府置我個知而不報的罪,不如我自己先說出來。”
劉永逸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深思熟慮的。
沒有錯,但是每一件事,都完美地把自己摘出去了。
全員惡人,只有我,置身事外。
這種人律法可能處置不了,但是道德上,實在叫人不齒。
很快,曹中惠就帶來了。
雖然京城風氣開明,街上常有女子來來往往,大戶人家的夫人小姐出門也是尋常事。但是一個女眷被帶到衙門,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但曹中惠在公堂上和丈夫對峙的時候,就更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