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逸被堵了一下:“大人自然是不同的,大人無所不知。”
還挺會拍馬屁的。
衛青寒淡淡說:“生意人,有個外室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為何嚴防死守,如此保密?”
這一問,劉永逸臉上露出一副凄苦的表情。
“不行,不行啊,實在是說不得。”劉永逸連連擺手:“大人,您是不知道我家夫人。我置了一個外室,這事情要是給她知道了,那還得了?那是要把家給掀翻,要把人給掐死啊。”
“這么嚴重?”衛青寒有些不信:“不至于吧?”
“至于的,我一點兒也不夸張。”劉永逸特別認真:“這么說吧,今天她知道了我有外室,明天,師白卉的尸體就能被放進棺材里。”
在劉永逸的口中,他妻子何止是洪水猛獸,如此可怕,殺人不眨眼。
劉永逸見眾人一副不太相信的表情,使勁兒點了點頭。
“就是這樣的,她真的做的出來。”劉永逸說:“前幾日,我那外室也產下一個男嬰,母子正是最需要關懷的時候,我都不敢過去看她,生怕被察覺了,反而害了她們娘倆。”
這已經不是吃醋的夫妻了吧,在劉永逸的形容里,這是防殺手刺客啊。
不過衛青寒只是云淡風輕點了點頭。
“你的外室那邊,宅子里有幾個人伺候?”
劉永逸愣了一下,沒想到衛青寒會問這個問題。
“這個,你總不會不知道吧。”衛青寒道:“你不知道,你身邊小廝也要知道吧。這幾個人,不會是憑空冒出來的吧?還有師白卉生產那日,請的穩婆叫什么名字?后來,孩子出生,請的奶娘又叫什么名字?”
劉永逸說自己不敢過去,這也就罷了。就當他是為師白卉好,不敢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