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逸一瞬間覺得,這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大人冤枉啊。”
可惜還沒等劉永逸開始喊冤,衛青寒便道:“我要見一見你家所有的人。”
“啊?”
“包括家眷,下人,這幾日臨時來府里幫忙的零工。”
一個能認出他的字的人,這個人說不定他也認識。
衛青寒不是當代文豪,處處都是墨寶。他的字雖然不是什么大家閨秀的書畫不可外傳,但能見到的人也不多。
不外乎家里的人,還有錦衣衛的人。
家里的人見得都少,他不愛舞文弄墨,在家閑得慌的時候,也不會寫寫畫畫,一般都是舞刀弄槍,最多看看書打發時間。
在錦衣衛里,也不需要日日寫字。
錦衣衛里是有師爺的,平時什么寫寫畫畫的事情,都是師爺做的,輪不到衛青寒,衛青寒最多也就是寫個同意不同意的批注,簽上自己的名字。
不過他的書房里,倒是有幾幅他自己寫的字,裱起來掛在墻上。可能進他書房的總共也沒幾個人,他肯定是都認識的。
劉永逸不知他要干嘛,但衛青寒開了口,他也不敢拒絕,只好叫管家拿來名冊,開始一個院子一個院子地喊人。
衛青寒就像是個大爺一樣坐在院子中間,看了一撥又一撥。
可惜,沒有看見自己認識的人。
一時看完了,劉永逸說:“大人,府里的人全在這里了,您看......”
劉永逸只是不敢懟衛青寒罷了,其實心里指不定罵的多臟呢。
衛青寒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