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謝春曉一家人正在酒樓吃飯。
謝春曉的傷只是皮外傷,當時看著可怕,因為處理得及時,她身體又好,這會兒已經不想躺在床上,想要到處溜達了。
謝鼎也是個心大的,一看既然如此,走,出去吃飯。
于是,謝家一家三口,跑到了酒樓。
酒肯定是不能喝的,很多發物的菜,刺激的菜也不能吃。問了酒樓,點了一桌子清淡菜色。
謝鼎坐在左邊,謝明知坐在右邊,謝春曉坐在中間。
爹給喂一口菜,哥哥也喂一口湯,真是妥妥的心肝寶貝了。
不過謝春曉心里有數。
無事獻殷勤,這兩個家伙,必然有大殺招在后面。
等湯過三巡,菜過五味,吃得差不多了,謝鼎咳了一聲。
“說吧。”謝春曉吃得滿意,一邊吃謝明知剝出來的瓜子仁,一邊說:“爹,大哥,你們是不是要把我賣了?不然的話,干嘛這么殷勤?”
謝明知正在剝瓜子皮的手頓住了。
啊,這......被發現了。
“瞧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謝鼎畢竟是長輩,有些時候,還是有做長輩的尊嚴的:“怎么能這么說話呢,我是你爹,家里又不是揭不開鍋,賣了你能管什么用?”
謝春曉用一種,哼哼,呵呵的表情看著她爹。
謝鼎被看得有點心虛,但還是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