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

黎北寒拍拍她的肩膀。

“我只是有些事情要去忙......”

“那你能不能晚點再去？”

柳飄飄仰頭看著他，一雙眼睛已經哭紅了，幾乎是祈求的開口：“阿寒，我......我就任性這一次，你......可不可以先不要走？我不想一個人待在這里......”

黎北寒目光閃爍一瞬，眉頭緊鎖，沒有說話。

“阿寒......”

柳飄飄攥著他衣襟的手指越來越緊。

半晌——

“好。”

黎北寒終于還是答應了下來。

看了看時間，他在病床邊上坐了下來。

柳飄飄臉上方才的不安頓時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甜蜜的欣喜。

手上也抓著黎北寒沒有松開，輕聲道：“阿寒，我昏迷的這段期間......做了好多夢......”

“是嗎？”

黎北寒隨口應道。

“嗯......”

柳飄飄點點頭，眼神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黎北寒的神色，繼續往下說道：“這些夢，幾乎都和你有關，但是最長也最清晰的一個，是我們小的時候......”

“夢里，我好像又回到了那個變態的女人當初綁架我們的地方，我們兩個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相依為命......我努力的想要保護你，但是那個時候的我......實在是太小了......能做的也很有限......”

她突然提起這件事，讓黎北寒神色有些僵硬。

不過卻也只有一瞬，他便很快恢復如常，安慰道：“那些事都已經過去了，你現在能夠醒來，就是最好的。”

柳飄飄聞笑了笑，滿臉甜蜜：“對，醒來能夠第一個看見你，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