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廖安又無以對,因為謝春曉鄙視的非常有道理。這事情要是傳出去,別說被罵,可能走在路上還要被扔爛白菜葉子......
眼見著謝春曉越躲越遠,越躲越遠,廖安忍不住一把拽住了她。
“小謝,你不能這樣。”廖安說:“我們錦衣衛真的沒有如此不堪。”
謝春曉甩了廖安兩下沒有甩掉,只好點頭贊同。
但是不管怎么樣,她都不是錦衣衛的人,不愿意一起被戳脊梁骨。
水可載舟,亦可覆舟,這些道理上位者難道不懂嗎?不,他們都懂,他們都是學富五車之人,只是有上位者的傲慢和自大罷了。
幾千年的歷史,朝代更換來來去去,許多錯誤都是心里明白,但卻死不悔改。
茅瑎雖然被壓在地上,但是哈哈笑道:“你們都起來,不要求他們,求他們有什么用。要是這些官老爺有一點良心,也不會魚肉鄉里,欺壓百姓。今天我不能為民除害,以后自然有人能為民除害。”
這時候,衛青寒和冷朋義對視了一眼。
他們倆現在其實有一點尷尬,這是一個做選擇的時候。
要么,公事公辦,把現場的所有人都抓起來,嚴加審問,一網打盡。不過那肯定要被罵,從此之后,禁衛軍和錦衣衛的名聲會更臭一個層次,是老百姓提到都要罵你祖宗八代的那種。
畢竟英王做的那些事情,只要不是傻子,大家都心知肚明。衛青寒和冷朋義不是傻子,衛青寒能說出英王荒唐胡鬧的話,已經很重了。
要么......
兩人還是對視,還沒有用眼神商量出一個結果來,突然屋子門簾一掀,剛才還在床上生產的婦人了掙扎著沖了出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