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隔行如隔山,這里雖然群英薈萃,人才濟濟,可是誰也不知道豬到底餓幾天能餓成這樣。也不知道一般會給多少草料,畢竟誰都沒養過。
衛青寒都不用問謝春曉,這姑娘看起來也不像是養過豬的樣子。
看完豬圈,謝春曉在院子里轉了起來。
屠戶家的院子里,到處都有深深淺淺的血跡,特別是在院子的一角,有一張大的案板,邊上有殺豬刀。
這應該是屠戶干活兒殺豬的地方,雖然每一次殺豬之后,都會把地面和案板上的血沖干凈,但多多少少會有殘留。一次兩次不顯,時間長了,次數多了,就會有層層疊疊的血污。
謝春曉不由的揉了揉眼睛。
這些血污在旁人眼里看來,只是一些黑乎乎的血垢,但是在她的眼里,那是幾千種深淺紅色的重疊拼湊,看的簡直頭暈。
“怎么樣?”衛青寒走過來:“不舒服?暈血?”
“沒事兒,就是眼前有點花。”謝春曉擺了擺手,她怎么可能暈血。
準確的說,是有點暈顏色,在她適應自己的這種能力的最初,甚至有時候會分不清虛幻和現實。
衛青寒其實不太理解謝春曉說的花是怎么個花,但是他問了一句:“怎么樣,你能不能區別出人血和豬血?”
還不是給你兩盆血區分,而是在斑駁的地上區分。
衛青寒問這句話的時候,是不抱多少希望的,只是隨便問問而已,但沒料謝春曉點了點頭。
謝春曉走了過去,先是看了案板,然后看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