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垣趕緊把人往屋里讓,那兩個士兵扛著槍守在門口,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
到了屋里,秦蕭晨才把賀南章放在床上。
“沈巍不肯讓出基地實驗室的控制權,帶著一批手下負隅頑抗,用肖則成當威脅,想要拖延時間,南章為了救我,被陳瀚堯打傷了!”
秦蕭晨三兩語解釋清楚事情經過,便拉著張景垣道:“這地方交通閉塞,方圓幾十里也沒有人煙,離基地最近的就是雙河村了,所以我才想著帶他來你這兒醫治!”
“去把我的藥箱拿來!”張景垣面色凝重起來。
說著,撕開了賀南章胸前的衣物,賀南章的胸口有個血窟窿,周圍的皮肉焦黑,看上去像是被子彈打的,但又不是普通的子彈,因為他流出來的血也是焦黑色的,應該是被什么化學武器所傷,需要趕緊治療!
馮橖趕緊抱來了藥箱。
“你們都出去等!”張景垣揮手趕人。
馮橖看著床上躺著的面無人色的賀南章,不知為什么,覺得心頭一陣一陣的發緊,怎么都不放心不下。
“先出去吧,留在這兒也幫不上什么忙!”秦蕭晨把馮橖拉走了。
屋里,張景垣正在給賀南章手術,馮橖跟秦蕭晨守在門外。
秦蕭晨情緒有些低落,都怪他貪功冒進,才會被陳瀚堯鉆了空子,那小子平時不靠譜不著調的,沒想到槍法奇準,是少見的神槍手。
而且他那把槍不是普通的手槍,發射出來的子彈像水彈,進到身體里就像是藥劑一樣迅速融化了。
陳瀚堯是沈巍當年收養的十八孤兒中的一個,深受沈巍的培養之恩,對沈巍抱了一顆赤膽忠心,隨他堅守基地,且沒有二志。
他們這次來,只帶了一個排大約三十人,基地地勢險要,但若沈巍沒有用肖則成當擋箭牌,他們也不至于難攻。
可南章下令,不得傷了肖則成,他們投鼠忌器,再加上沈巍有化學武器,所以兩方僵持不下,形成了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