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兩個姑娘，那一個是馮橖？”秦蕭晨想了想，又問：“是那個給我指路的，還是在河邊打水的？”

提到馮橖，賀南章的神色溫柔了下來，唇角也難得浮現出一絲暖意，想也不想的回答：“打水那個！”

“嗯……嗯？你剛才連頭都沒轉過來，我還以為你不在意，沒想到你看得這么清楚？”秦蕭晨震驚。

賀南章白了他一眼：“你忘了？這兩年張景垣其實一直在我的監視中，那天晚上，他在河邊放出馮橖的時候，我就已經見過她了！”

的確，兩年前，張景垣在火車站逃走，其實已經被賀南章發現了。

當時的張景垣雖然戴了人皮面具，但那面具是馮橖的，當初馮橖戴的時候，賀南章第一時間詢問過馮橖這人皮面具的奧秘，也親自試戴過。

知道不同的人戴上會變成不同的模樣，所以其實他是故意放走張景垣的！

原因很簡單，他知道，張景垣臨時改變計劃，一定是手術出現了什么差錯，張景垣想逃，無非兩個原因。

一是怕他報復，二是想帶馮橖去一個每人的地方進一步研究！

而自己若是強行留下張景垣的話，只怕馮橖假死的事情會暴露不說，她也得不到更好的治療。

而且當時，他的父親賀輕舟正值大選之際，賀家不能被人逮到一丁點的錯處，于是他便默許了張景垣的離開，暗中派人跟蹤監視。

所以張景垣的一舉一動，都有人定期向他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