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斷了張景垣未說完的話。
張軍長氣得手都在抖:“混賬東西,還沒有人敢像你這樣指責我!”
張景垣白皙的臉上浮現出五根紅手印,可他不覺得疼,反倒覺得前所未有的痛快。
張軍長看著眼前這個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的兒子,冷聲道:“想要我關注你,那也得要你自己有本事才行。
你好好看看你自己,這些年做出了什么成績?讓你從軍你偏要學什么醫,學醫有什么出息?學到現在連個軍銜都混不上!”
“所以,你自己捫心自問,張家三兄弟的軍銜都是靠他們自己混上的嗎?你就一點沒幫他們出過力?而我呢?我本可以被授予少校軍銜,那都是我自己努力的結果,你管過我哪怕一星半點嗎?有什么資格指責我?”
“你……”張軍長氣瘋了,要不是考慮到他明天結婚,他揚起的巴掌又要落在他臉上了。
“來人,送三公子回房,給我好好看著,務必讓他明天一早以最好的精神面貌去林家迎親!”
張軍長對著門外喊道。
“是!”兩個保鏢應聲進來,對著張景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張景垣理了理西裝外套的衣襟,昂首挺胸的離開了張軍長的書房。
仁和醫院,地下室。
陳瀚堯瞪著一雙水牛眼,一眨也不咋的盯著太平間的門口,眼睛實在瞪酸了,忍不住埋怨道:“咱們守著一堆尸體有什么用?難不成那些尸體還能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