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橖聽他這么說,稍稍放心不少,但還是堅持把牌子掛出去后才回的四合院。
其實她身體也確實不舒服,從診所到四合院,短短一小截路,就出了一身的汗。
等她好不容易回到家,躺在床上,又覺得天地都在旋轉。
四肢百骸被一股寒意侵襲,讓她骨骼跟牙齒都在打顫。
“冷……”馮橖渾身顫抖著,拉過棉被蓋在自己身上,那種冰天雪地一般的冷意過后,便是刺骨的疼。
讓她覺得像是有人在她的血液里撒了一把鋼釘,這些鋼釘在她身體里游走,五臟六腑都疼得揪在了一處。
“嘔……”劇烈的疼痛使她滾下床來,扶著垃圾桶生理性嘔吐。
可她身體不舒服,從早上起就沒吃過什么東西。
如此錐心刺骨的疼,比她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難受,她覺得她可能等不到張景垣的培養結果出來了,于是她掙扎著,扶著窗框前的書案爬起來,拿起書案上,被紅布蓋著的座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與此同時,賀南章辦公桌上的內線響了起來,正在處理文件的賀南章頭也沒抬的接起電話。
電話是從他家里打來的,那頭是徐煙的聲音,徐煙焦急的說:“賀師長,跳跳發高燒了,你快回來看看吧!”
賀南章掛了電話,穿起軍裝外套就往外面趕。
……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號碼占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