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橖被他催得心頭一慌,又見他表情兇神惡煞的,于是不敢耽擱,趕緊去拿來藥粉撒上,再把新的繃帶一圈一圈的纏上去。
“消炎藥跟繃帶都得三天一換,你要是自己不方便,就叫秦蕭晨幫你!”
馮橖把藥跟繃帶塞到賀南章手里,叮囑道。
“知道了!”賀南章不耐煩的收下。
“這是退燒的,先吃一顆!”馮橖又從藥箱里找出一顆退燒的西藥,倒了一杯溫水,遞到賀南章面前。
賀南章沒有拒絕,就著溫水吞了藥片,看著馮橖道:“現在你可以走了吧!”
馮橖看著一心一意想要自己離開的男人,嘆了口氣道:“你不用這么趕我的,我知道你不想見到我,我在小區停車的地方看到了跳跳,是跳跳執意要讓我來看你的!”
“你可以不答應他!小孩子忘性大,過段時間就不會記得你了!”賀南章撇開頭,別扭的說道。
“那你呢?”馮橖鬼使神差的問。
但話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果然,賀南章那不可思議的眼神掃了過來,盯著馮橖,像是在盯著一個反復無常的怪物一般:“是你說我們兩清了,執意要走的,你還跟張景垣……”
馮橖想到這是軍區大院,翟麗膽子再大,能耐再強,也不敢把監聽器安到這里來,于是道:“不管你信不信,我跟張景垣目前是清白的!”
“哈!”賀南章冷笑一聲:“你覺得我是三歲小孩嗎?”
那聲音那么曖昧,是個人聽了都會臉紅心跳,她居然還敢說自己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