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垣的空間實驗室里。

馮橖躺在冰冷的手術臺上，耳邊是各種儀器滴答作響的聲音，她望著頭頂那閃閃發光的白熾燈神情木然的問一旁正在做準備的張景垣：“分離透析會疼嗎？”

張景垣正掰開藥瓶的手頓了一下，垂眸道：“會，你要是受不了，我可以給你打麻藥，不過……你的身體對麻藥已經產生了耐藥性，恐怕效果不大！”

“那就不打了吧！”馮橖平靜的說。

張景垣側目看了手術臺上的馮橖一眼：“每次都不打嗎？”

“嗯！”馮橖淡淡的回答。

張景垣沉默了一會兒，開始進行操作。

隨著身上的管子插上，冰涼的藥品沿著靜脈推進后馮橖的身體開始肉眼可見的抖動起來。

血液析出，抖動加大，不一會兒馮橖整個人就如同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渾身冷汗，臉色慘白。

可她咬著牙，連哼都不讓自己哼出來。

張景垣一邊盯著儀器，一邊盯著馮橖，馮橖的嘴唇被她自己咬破了，有鮮血流出。

嘴里全是鐵銹的味道，連張景垣看了都有些于心不忍。

“乖，張嘴！”

張景垣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拍了拍馮橖的冰涼的臉蛋，示意她把嘴張開，往她嘴里塞了一根棍子。

兩個時辰后，第一次分離算是完成。

張景垣取下馮橖身上插著的各種儀器，然后拿掉她嘴里的木棍，將她扶著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