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橖這個人凡事喜歡把事情往壞處想，于是立馬問道：“這個梁阿水是跟鼎耕訂婚后才突然發瘋的，你說這跟何妍有沒有什么直接或者間接的關系？”

賀南章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馮橖，笑著捏了捏她白皙紅潤的臉蛋兒；“你現在還學會用最大的惡意去揣度別人了？”

馮橖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唇角：“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

賀南章的手撫上馮橖纖薄的后背，按著她的腦袋趴在自己的肩窩處：“我已經找人調查過了，沒有證據能表明何妍跟梁阿水的瘋病有關！相反，梁阿水家是有精神疾病遺傳史的，她的外婆就是被這個病折磨得跳河自盡的。”

精神病的隔代遺傳幾率很低，但也不是沒有。

所以賀南章這么說，馮橖也就暫時挑不出什么毛病，只能趴在賀南章肩窩處，小手在他赤裸硬實的胸膛上無意識的扣啊扣的：“我今天陪鼎耕去瘋人院看到梁阿水了，梁阿水好可憐！”

“那你覺不覺得……我也很可憐？”

賀南章一本正經的問，馮橖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小南章已經危險的遞了上來。

馮橖瞬間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一張臉爆紅。

這不是在商量正事嗎？怎么忽然又扯到這上面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