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來曹國富問話，一口咬定羊是昨晚丟的，責怪曹國富沒有守好夜，要罷免他的工作！

曹國富去鎮上上訪了兩次，但人家劉海洋有理有據，養殖場的確丟了羊，所以他的上訪也只能不了了之。

大雪的天氣，馮橖把自己裹得厚厚的，站在鎮政府的大門前等著曹國富出來。

曹國富從鐵門那里一出來，抬頭就看見了馬路對面的馮橖。

小姑娘雙手揣在衣袖里，眉毛上都掛著冰碴子，也不知道等了自己多久，在她身后，竟然還跟著狗蛋兒。

狗蛋兒見了曹國富，抬頭看了馮橖一眼，馮橖點點頭，小家伙便蹭蹭蹭的跑過去，跪在曹國富面前，向著雪地里給他磕了三個頭

“曹爺爺，以后我就叫你曹爺爺，我跟姐姐已經把你家破敗的老屋翻整了一下，勉強能夠住人了，你回老屋住吧，離得近我們照顧你！”

曹國富家的老屋就在狗蛋屋后面，幾步路就到。

曹國富臉上的胡子抖了抖，嘴唇囁喏著，趕緊把狗蛋兒從雪地里扶了起來。

賀南章剛好也在鎮政府辦事，辦完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馮橖跟狗蛋兒一左一右的扶著曹國富準備往回走。

于是連忙快跑了幾步上前叫住他們：“這么巧？你們來鎮上怎么也不告訴我一聲？”

馮橖見到賀南章也覺得意外：“你最近不是忙著部隊的事兒嗎？”

那晚之后，他們都好幾天沒見了，馮橖差點以為他是故意躲著自己呢。

賀南章揚了揚手里的資料：“我來鎮上對接工作，你們呢？你們來干嘛的？”

馮橖只好把這幾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跟賀南章說了一遍。

賀南章越聽眉頭皺得越緊：“這個曹德興，連自己同宗同族的人都要構陷，太不像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