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香干,沒想到你跟在我的身邊這么久,卻一直都在吃里爬外,你真不怕我把你媽媽的醫藥費給斷了?”
謝香干注意著他手上的動作,見他拿著刀的那只手想要動。
他拿槍用力抵了一下溫彥的后背:“溫先生,別亂動,把手里的刀丟了,要不然,你可別怪我這槍子不長眼。”
溫彥拿刀自然不能跟拿著槍的對著干,他果斷的選擇扔掉手中的刀,但抱在懷里的阮念念可沒有松:“墨寒,你真以為,就憑他手里的一把槍就能夠把我給制服了?你看看,我船上的都是些什么。”
黑衣人把溫彥的船上面捂著的單子都給收了起來。
下一秒,眾人就看到溫彥的那條船上結結實實的綁了一圈的炸彈。
“溫彥,你瘋了!”黎北寒的眼神閃了閃。
這一圈的炸彈,一旦有一個被點燃,他的這整條船,不對,更加準確說的是現在圍繞著他船的周圍的船,估計都沒有生還的可能。
“我早就被你們給逼瘋了,是你們一個兩個的都不給我一條活路,既然你們一個兩個的都非得要讓我死,那我就拉著你們大家一起死。”
溫彥早就被他們一個兩個的都給逼瘋了,不過,他現在也有有恃無恐,他的手里有‘王牌’在。
黎北寒肯定舍不得阮念念陪著他一起死。
墨寒這個人估計也不會讓夜門里這么多的兄弟跟著他一起葬身火海。
今天,溫彥篤定他可以安全無誤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