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坐下,一邊等兩人,一邊喝茶。
林知意無奈道:“恐怕沒那么簡單,畢竟任希雅叛逆過。”
年少叛逆,什么都敢做。
楚音明白了,把柄落在對方手里了。
楚音當初也是一直以為自己害的楚舞跳不了舞了,所以被別人拿捏。
“她前男友什么背景?”
聞,廖一舉起手。
“之前我去給任小姐送東西,見過一次,大高個,很帥,就是......那眼神精明,一看就是能把我三兩語賣掉的男人。”
得虧她還有這種覺悟。
林知意補充道:“聽我媽從任阿姨那打聽來的消息,這男人和任希雅是校友,兩人都是厲害的人,算是英雄惺惺相惜,不過那男人的家境不錯,早些年就全家移民過去了,所以哪怕任希雅是校友,他們也看不上她。”
“不過那個男人倒是違抗了家里的意思,堅決和任希雅在一起,任希雅當時年輕,覺得真愛抵萬難,兩人就在一起了三四年。”
楚音微微詫異:“這聽上去不是挺好的?”
宮沉放下茶杯,冷聲道:“上學時,只需要考慮學習和感情,當然覺得一切都很好,但任希雅比那個男人早接觸社會,她心智比男人早熟,這種差異一畢業就能暴露出來。”
桑厲聽了,也能猜出幾分。
“任希雅一直都想證明自己,畢業后又被老爺子強行安排進了宮氏國外的分公司,她應該想要的是一個可以和她并肩作戰,共同前行的愛人,如果我沒猜錯那個男人肯定不是。”
林知意點頭贊同。
“任阿姨說那個男人并不著急找工作,每天和朋友吃吃喝喝,在他的心里,他是父母獨子,父母根本不可能不管她,只能說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對他而似乎也沒什么大錯,那任大小姐為什么和他分手?”楚音好奇道。
林知意喝了一口茶,微微嘆氣。
“道不同不相為謀,任希雅不能容忍的不是他不上進,而是他試圖把她也變成那樣的人,吵著吵著就散了。”
“散都散了,為什么這個男人又找了回來?”楚音納悶道。
“還不是這次兩人婚禮,可能是有些人眼紅了,居然查到了任希雅身上,偏偏那個男人過得也不順利,知道任希雅認祖歸宗后,就這么找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