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小姑母說得對,奴婢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阿兄現在變成什么樣,奴婢想求小姑母的指點!”
“你能信得過我,我自會替你考慮。那人說了,若是我有他妹妹的消息,就去朱雀街的方記首飾鋪找他,現兒我們得想個法子出府。”
......
沈鹿寧在房中足足休息了三日。
期間沈玄鶴來探過她幾次,但僅僅是給她帶些蜜餞,看兩眼就離開,話也不多說一句。
她知道這并非出于關心,他約莫是想看她什么時候痊愈,才好用心伺候他。
她對沈玄鶴始終恨不起來,若是沒有他,她不知死了多少次。
阿娘說過欠了人家的,該想盡辦法還回去。
胡衡方那邊暫時沒有消息,她趁著身子大好,拿著顏濮送的香盒,繞去了斕月院。
剛跨進門檻,一雙大手就朝她襲來,欲要摟抱住她——
啪!
她下意識揚起手,重重地朝那人的臉上甩了一巴掌。
“他娘的!誰敢打小爺,下手還沒輕沒重!”
知秋拉著她往后退幾步,隔著距離,她才發現,那人用布條蒙著眼睛,周圍一圈都是丫鬟,她們紛紛倒吸一口涼氣,不可思議地看著沈鹿寧。
那人怒氣沖沖地扯下布條:“誰!剛才是誰打的小爺!”
眾人一致看向沈鹿寧,答案顯而易見。
她沒來過幾次斕月院,二房只見過梁姨娘和沈單宛,眼前這個看似流痞的少爺,她認不出是誰。
可知秋似乎認得對方,立馬擋在她身前,跪下地來:“景、景少爺,是奴婢不知天高地厚,失手打了景少爺,求景少爺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