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疼不疼?嗯?
脫、脫衣服?
她知道沈玄鶴只圖她的身子,但也用不著這般急迫吧?
外邊還有侯府的人,要是在柴房里亂來,鬧出動靜,他們誰也逃不掉!
況且她身上還有傷,輕輕動一下就扯得后背生疼。
“三少爺,能不能回房再做那事?”
“什么事?”
“就是......那事。”
她還是說不出口,囁喏幾下,沈玄鶴忽而反應過來。
他輕笑,笑里帶著幾分揶揄:“我身上有傷藥,你以為我想對你做什么?”
沈鹿寧被他這話說得臉色又紅了幾分,別過臉,斷斷續續道:“沒、沒什么......那便勞煩三少爺了。”
說完,她自覺地脫下外衣,身上只剩一層薄薄的遮羞布料。
柴房門縫透風,冬風灌進來,她止不住發顫。
沈玄鶴脫下外袍,直接裹在她身前:“披上。”
外袍有他身上的味道,還有他殘余的體溫,暖烘烘的,她沒推卻:“謝三少爺。”
沈玄鶴靠坐在柴堆上,拍了拍自己的左腿,示意她坐上來。
她覺得這個姿勢實在太過曖昧,小聲道:“奴站著就好,方才跪在主院,身上臟污,不想弄臟三少爺。”
“要么坐上來,要么我現在開門把你丟出去。”
沈玄鶴的語氣很是強硬,若她不乖乖聽話,他真能說到做到。
她只好背對著他,坐在他腿上。
她背后的鞭傷很深,還有幾根尖刺斷在傷口上,這般重的傷,她竟一滴淚都沒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