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湊近沈玄鶴的耳邊,極小聲說:“你是沒看見,沈姑娘今日可開心了,你再這樣掃興,到時候人跑了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沈玄鶴瞇起眼睛,橫了他一眼:“多嘴。”
徐駱長無奈地攤開雙手:“是是是!我多嘴,全是我多嘴行吧!沈姑娘,夜里涼,咱們還是先進去,這兩尊大佛,誰惹得起誰就惹吧!”
沈鹿寧點點頭,跟著徐駱長走了。
沈玄鶴跟上前,卻被鐘令猛地抓住手腕。
“你對她做了什么?”
鐘令沒來由的一問,沈玄鶴理都不想理:“放手。”
“我問你,你對她做了什么!”鐘令不放,反而攥著沈玄鶴的手腕更緊。
他都看到了。
沈鹿寧領口下,若隱若現透著曖昧的痕跡,除了沈玄鶴這個無恥之徒,誰還會這樣做?
沈玄鶴從他的話里聽出些弦外之音,冷眼對上他。
“我對她做了什么,是我和她的事,你不配知曉,但我可以告訴你,她從始至終,都只能是我的人。若不是她攔著不讓我動你,你還會活到今日?”
鐘令嗤笑:“你的人?她是我的未婚妻!我們早已在邊疆交過手,那時候我身上有傷,許不是你的對手,但現在你未必能打贏我!”
沈玄鶴還是那個態度:“你且試試看,到底能不能把她帶走。”
鐘令蹙緊眉頭:“你什么意思?”
沈玄鶴:“沒什么意思,你試試便知。”
鐘令一怒之下扯下腰間的荷包:“這是阿寧給我繡的,你可知女子送男子荷包是何意?”
沈玄鶴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抽出腰間的刀:“素色荷包不過是可憐你,她說過,她只給我求過這一個平安符,你猜猜又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