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柏臉上的笑凝固:“有這么開心么?我好像也沒做什么缺德事吧!”
知秋白了他一眼:“你是沒做什么,但是恨屋及烏這個詞你聽過沒?”
松柏搖頭:“我只聽過愛屋及烏。”
“我呸!”知秋嫌棄地啐他一口,不再理會他,緊緊粘在沈鹿寧身邊。
她們一心趕著去庫房,沒注意到身后的書房里,有一道籠罩著暗色的目光,追隨著她們,直至背影消失在忍冬院內。
沈玄鶴垂下雙眸,藏在眸底的落寞,心緒不知飄向何地。
徐駱長把他的愁悶盡收眼底,細細抿一口剛泡好的茶:“唉......玄鶴,我當初就勸過你,別把太多心思花費在那個女人身上,你們之間隔著的不僅是地位出身,還有長幼輩分。在她心里,你就是害得她小產的兇手。”
沈玄鶴沉默。
徐駱長:“我知道你不喜歡聽這些話,但你想想,你們真的會有結果么?你向來是個聰明人,你與她在一塊兒,從來都是背著人,偷偷摸摸的,證明你心中也清楚,你們倆的事不能被人發現,聽我一句,與她玩玩就算了。畢竟她這副身子,以后恐怕是連孩子都生不了。”
他原本也是這么想的。
回京那日他被寧如下了藥,正好碰上她在靈堂邊上,那雙欲哭不哭的杏眸,撩人得很。
所以他半清醒、半失控的狀態下,強要了她。
后來,她非要留在侯府,口口聲聲說只要給她一條活路,她愿意給他當牛做馬,只求他的依仗。
愿意出賣身子換取榮華富貴的女人,他確實只想與她玩玩。
誰知......
見沈玄鶴在一旁生悶氣,沉默不語,徐駱長又道:“你若是一時半會兒抽離不出來,何不試試把注意力轉移到另外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