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人如此大膽敢算計我沈家兒郎,此女心機頗深,為保命竟甘愿犧牲名節,應綁去游街示眾!”
哪知沈玄鶴卻不同殷氏的決斷:“母親,藥不是那女子下的。”
殷氏不解:“不是她下的藥,還有誰?”
沈玄鶴目光依舊落在沈鹿寧身上,像是一把把銳利的刀,直直刺進她的每一寸肌膚,叫她連氣都不敢用力喘一下。
不管他用什么眼神逼迫,便是當眾指認她,她都不會認。
這時,陳氏突然站出來,神色凝重道:“該不會是......景兒那個不懂事的孩子吧?”
話一出,殷氏甚覺有道理。
沈禹景常年混跡煙花場所,總是接觸些旁門歪道的人,他會有這些藥,很合情理。
再者,他一直對獵場之事懷恨在心,抓住一個機會就不會輕易放過,否則他怎會一再肯定沈玄鶴是與沈鹿寧在房中私通?
沒錯,定是這個禍根孽障!
今日的鬧劇都是沈禹景一手策劃出來的!
有什么樣的姨娘,就會生出什么樣的庶子,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畜生!
殷氏不想任事情在靜安寺發酵,換上主母的氣勢:“好了!這件事我心中有數,一切先回侯府再議!至于胡府二房這個庶女......”
沈鹿寧輕聲提議:“不如就將她帶回侯府吧,她如今是罪臣之女,也是要被充作官奴,正好三少爺身邊沒有了通房,讓她伺候三少爺不失為一件善事,就當在佛祖面前積德,救了只阿貓阿狗。”
聞,沈玄鶴眉眼壓低,肅殺的戾氣能把人活生生嚇得膽汁都出來。
呵,沈鹿寧,原來這就是你精心籌劃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