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罵人的聲音都嬌媚得一塌糊涂。
似覺得罵不過癮,沈鹿寧干脆握起拳頭,往他胸口砸了幾下。
軟綿綿的,像是被棉花打了。
沈玄鶴任由著她打,眼神變得愈發晦暗不明:“嗯,我是混蛋。”
他的聲音低沉暗啞,落在沈鹿寧耳朵里,像是輕飄飄的羽毛搔著耳窩,麻麻的。
她低哼了一聲,抬手搓搓自己的耳朵,貓兒似地蹭向他心口,嫩白的小手大膽地環住他的腰,整個人就這樣趴在他身上。
這一舉動叫沈玄鶴很是受用,箍著她柳腰的手又緊了些。
“放開我,我、我......你是混蛋,你不乖的......”
軟玉在懷醉得胡亂語,他早已心猿意馬。
這酒是皇上御賜的不假,但他還放了點藥。
不是情藥,而是出府時,徐駱長臨時給他的藥,說是他近來受傷太多,失血也多,不補不行。
這味藥是徐家祖傳的方子,專用于補氣血,藥引必須是烈酒,方才有效。
想到沈鹿寧的身子太虛,也該補氣血,他便讓她順道過來。
本打算讓她喝完就回營帳去歇息,但眼下這情況,他的定力維持不住了。
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就這樣毫不設防地窩在他懷里撒嬌。
他已有三個月未碰過她,夜里睡不著時,只能重復以前的老路子......
心間的躁意越發深刻,他欺身近她,輕輕咬了一口她熟透的臉蛋,這還不夠,他薄唇慢慢下移,吻住她嘟囔的小嘴。
沈鹿寧雙瞳微微一縮,嚶嚀著想要反抗,卻被他嫻熟、溫柔的動作吞沒,輾轉之間她全然失去反抗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