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能幫她，亦能毀她

“蠢貨！蠢死你算了，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你只要死咬是那賤婢推的你，有我和阿兄為你撐腰，你有什么好怕的？”

“現在好了，我的臉都被你丟盡了，還不知道那賤人在背后會怎么笑話我！”

小青改口后，沈鹿寧并沒有就此饒恕她，命她在眾人面前，同知秋鞠躬賠罪。

鬧劇散場后，寧如回到自己的營帳，發了好大的脾氣，摔壞了幾個杯子，碎片飛濺到小青臉上，劃出一道淺淺的傷口。

小青抖索著身子：“小姐息怒，奴婢實在是太冷了，再多下一次水，奴婢恐怕就得昏死過去，況且三少爺瞧著可怕，奴婢害怕......”

“怕怕怕！我怎么要了你這么個沒用的東西，換做是蝶衣，她死都不會低頭，也就你個軟骨頭，泡點水就嬌氣得不行，以為自己是千金小姐？”

啪！

寧如氣極，揚手甩了小青一耳光，正巧打在她被劃破的臉上。

扇耳光還不夠，寧如又狠狠掐了幾下小青的手臂最嬌弱的地方，逼得她眼淚大顆大顆掉，卻死死憋住聲音，生怕被營帳外邊的人聽見，有損寧如的名聲。

“小姐......奴婢知錯了，求小姐息怒......”

“息怒？我看到你這張臉就息不了怒！滾，滾出去把身上弄干凈了，別讓任何人看到你哭哭啼啼的，否則你以后就不用在扶云院伺候了！”

“是。”

小青胡亂抹干凈臉上的淚，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走到溪邊想要打水時，撞見沈鹿寧蹲在溪邊，親手幫知秋擦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