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她這邊靠，她就向另一邊躲，反復幾次，他也察覺出不對勁。

“你躲什么？”

原因她說不出口。

一直以來，她都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明白自己是他的玩物。

但她從來沒想過，她對他而，不僅是個玩物，還是個替身。

是他心上人寧如的替身。

他沒法光明正大地和寧如在一起，心中壓抑的情感無處紓解，便只好用她來暫時代替寧如。

他口口聲聲說，阿寧這個稱呼，只有寧如配得上，那她每次在他懷中承.歡時......

呵。

他對她的臉，喊的每一句阿寧，現在回想起來都格外叫人惡心，想吐！

無論此前他如何對她，傷她也好，瞧不起她也罷，她勉強能忍受得住。

唯獨給寧如做替身，她接受無能。

誰都可以，寧如不行。

“我在跟你說話，聽不到？”許久未見她回應，沈玄鶴有一絲不耐煩。

她慢吞吞說：“三少爺，隔墻有耳，難不成三少爺還想再跪一次中堂么？況且待會兒會路過表小姐的院子，你我靠得太近，表小姐若是見到，定會難過，我想三少爺也舍不得表小姐難過。”

說這話時，她又往另一邊挪了一步，兩人之間空出一個人的距離來。

沈玄鶴瞥了她一眼，語調沒來由地微微上揚：“你在介意我剛才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