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甚者出嘲諷:“誰人不知你這位小姑母是什么來頭?憑著你阿娘輾轉在無數個男人的膝下,才勉強給你鋪出這條路,混進侯府討飯吃!”
“就是,我們景少爺何等尊貴,就憑你和這個賤丫頭,也敢對我們景少爺不敬!”
“夠了!”知秋護在她面前:“你們怎敢對小姑母出不遜!小姑母是老太太和大夫人承認的,你們放肆辱罵,就是連帶老太太和大夫人一塊兒罵!”
這個罪責可大可小,前一瞬氣焰囂張的丫鬟們,現兒跟個縮頭烏龜似的,大氣不敢喘一下。
沈禹景倒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小知秋,你膽子變大不少啊,換做以前,你可不敢在本少爺面前,做這么沒規矩的事。難不成是待在這外室女身邊久了,越發膽大包天?”
知秋是懼怕沈禹景的,她的身子本能地抖了下,卻沒有閃躲:“景少爺,方才的事是奴婢有錯,景少爺要罰就罰奴婢吧。”
沈禹景嘖聲搖頭:“以前讓你做本少爺的通房你不愿,現在本少爺可沒那么大方,要么你和你身后那個外室女親本少爺一口,這事就算過去了,否則你們今兒誰也走不出斕月院!”
他的態度極其囂張,還命令好幾個人將她們主仆二人圍住,勢有不罷休之意。
院子里鬧出這么大的動靜,梁氏和沈單宛不可能聽不到,可眼下沒人聞聲而出,很有可能是故意放任不管。
若是她在斕月院被輕薄,傳出去旁人只會認為是她主動勾引沈禹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