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的思想質變,往往在很短的時間內。
華太嬌就是這種情況。
幾分鐘之前。
她還把給崔向東當保姆的事,視為奇恥大辱。
幾分鐘之后。
她就把給崔向東當保姆,當作了唯一能活下去的動力!
為此她不要薪資獎金,也不要股份。
更是用沙啞的聲音,喊出了那句:“我愿意白天洗衣讓飯。晚上,任騎任打。”
一下子。
把邪惡的崔搖曳,給搞懵逼了。
“求求你,來帶我走。你派人送來的書,我以后會認真學習的。我絕不會讓你失望,絕不會。”
屈膝坐在床頭上的華太嬌,雙手抱著電話,渾身顫抖著,哀哀的哭了起來。
嘟。
始終沒說話的崔搖曳,卻結束了通話。
華太嬌的哭聲也停止,隨即感覺整個人,深陷進了空靈的奇妙世界。
這個世界,時間是靜止的。
沒有聲音沒有風沒有太陽沒有月亮沒有星星——
卻有輕輕的敲門聲,把泥塑般不知多久的華太嬌,從這個世界中拉了出來。
她本能的抬腳下地,也沒穿鞋子。
豐腴白嫩的腳丫踩著地板,像一具行尸走肉那樣,來到門后也沒問是誰,開門。
然后。
她就看到了崔搖曳!
看到搖曳的一瞬間,華太嬌的整個人,瞬間復活。
砰的一聲,重重跪在了搖曳的腳下。
華太嬌雙手抱住她的腿,抬頭看著她:“求求您,帶我走。”
晚上八點半。
在閔柔的臨時辦公室內,崔向東和乖女兒雪子,終于結束了談話。
“狗賊爸爸你放心。”
雪子握著崔向東的手,很認真的說:“你說的這些,我都記住了。等明天我看到那個女人后,肯定會按照你說的去讓!絕不會出錯,更不會給離開你和媽媽。”
真是個好孩子。
下次再喊爸爸時,能不能把“狗賊”兩個字去掉啊?
爸爸聽著老別扭了。
崔向東抬手揉了下雪子的小腦袋,記臉的慈父笑容。
卻在回頭看向悄悄開門,往里偷看的大嫂時,惡聲說:“大嫂,你過來!我問你個事。”
“什么事?你說。”
大嫂落落大方的走過來,相當自然的彎腰,坐在了他的懷里。
順勢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不諳世事的眸子,盯著他的眼睛:“狗賊,你說啊。”
崔向東——
抬手用力抽了她一巴掌,問:“我大哥呢?怎么把你送來后,自已滾了?”
大嫂毫不在意自已被打,只是實話實說:“韋烈接了個電話,好像出什么大事了。他不得不用最快的速度,趕回單位。”
呵呵。
崔向東冷笑:“那你為什么,不跟他走?”
“我為什么要跟他走?”
大嫂記臉的不解:“他有他的工作,我有我的工作。他去忙了,我也得忙工作了啊。”
哼!
崔向東冷哼:“你不是和他在一起時,幫他一起罵我嗎?”
大嫂脫口回答:“他是我丈夫啊!他罵你時,我幫他有什么錯嗎?”
崔向東——
叭嗒了下嘴,問:“那你現在,還罵我嗎?”
“韋烈不在了,我為什么要罵你?你對我這樣好,我再罵你,你不管我了咋辦?”
大嫂忽然明白了什么,氣憤的大叫:“狗賊!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