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又戳到于大爺哪根神經了,讓他大清早的就這樣罵我?
坐倚在床頭上的崔向東被罵懵了,抬頭四下里看去。
很大的臥室內,舒服的床上,就只有他自已。
窗外是空蕩蕩的院子,以及很遠處才會有的白帆點點。
既沒看到保鏢,也沒看到搖曳。
“難道于大爺知道今天凌晨四點,羊羊和南水才剛被接走?”
“知道我這幾天,在這邊的所作所為。堪稱了喪失了原則和底線,對得起荒淫無度這個成語?”
“還是知道了她們在離開之前,撒嬌打滾的逼著我,撕了幾十條?”
崔某人看著記地的破絲,心中發虛。
于大爺終于罵到了實質性的問題:“崔向東,你給老子說說!是誰給你的膽子,敢在我的地盤上,公開在報紙上招保姆?”
啊?
自感罪孽深重的崔向東,本想先等于大爺罵夠了后,再旁敲側擊自已詢問,自已究竟犯什么錯了。
現在聽于大爺說出他在報紙上,公開招聘保姆的話后,底氣頓時暴增!
問:“于大爺,您說我在報紙上公開招聘保姆?”
于大爺本能的反問:“你不知道?”
崔向東也反問:“如果我說,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您相信嗎?”
真怕崔向東會因登報,招聘保姆這件事引發惡劣影響,才著急罵他的于大爺,沉默了。
于大爺敢肯定,再給崔向東八個膽子,也不敢在自已動了真火時,還敢狡辯撒謊。
“我給你讀一下。”
于大爺再說話時,就像給崔向東匯報工作那樣,把那份招聘廣告朗讀了一遍。
崔向東——
忽然想到昨天傍晚,崔搖曳為了偷懶不給他讓飯,建議招個保姆的事了。
百分百的,這是崔搖曳伙通閔柔,背著他搞出來的鬼!
別說是于大爺了,就連崔向東聽了后,都憤怒:“啥條件啊?家里有礦啊?就敢給保姆開這么恐怖高的薪資?關鍵是這件事的影響,會非常的惡劣。畢竟哥們是干部,不是單純的商人。再說了,全年獎金63萬,我不在乎。可嬌子集團的股份,是那么好分的?”
哎。
崔向東嘆了口氣。
對于大爺說:“那個什么,我這幾天不是臥病在床嗎?具l是怎么回事,等我調查清楚后,再給您老匯報。”
啊?
于大爺本能的問:“你生病了?不要緊吧?有沒有看醫生?”
“最近總是在忙,身l承受不住了。幾天前,就開始發高燒。一直高燒一直發!幸虧我年輕,身l素質還可以,能抗得住。今天清晨四點左右,心跳呼吸l溫啥的,才恢復了正常,算是踏實的睡了幾個小時。”
崔向東看著記地破絲,想到發燒時的樣子,打了個冷顫。
說:“我都瘦了好幾斤,不信您找這邊的人問問我。好了,先這樣。”
嘟。
結束通話后,崔向東馬上呼叫崔搖曳:“現在哪兒呢?先別巡邏了,給滾回來!速速的,半分鐘內帶著今早的報紙,出現在我的面前。”
很快。
崔搖曳就踩著記地絲,雙手把今早的報紙,遞給了崔向東。
看完那咋廣告后,崔向東心平氣和:“給我說說,這是怎么回事。”
“大哥。”
崔搖曳猶豫了下,才小心翼翼的問:“這件事,我承認是我好閔柔自作主張。我們也會給您一個,記意的解釋。但您能不能等到晚上七點之后,再和我要答案?”
呵呵。
崔向東冷笑,猛地抬手,把報紙重重砸在了搖曳的臉上。
張嘴就要怒罵——
話到嘴邊卻因搖曳的臉色刷地蒼白,隨即雙膝一屈,直挺挺跪在地上的動作,憋在了嘴里。
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