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
白玉珩連頭都沒有回,牽著楚寒繼續走,只聽到身后傳來兩聲兵器相撞的聲音后,就再沒動靜了。
沒一會老和追上來,“姑娘,奴才快抱不下了……”
他家姑娘這是看著不花自己的錢啊,你看這一路上,衣服,布批,吃的玩的用的有的沒的掛了他滿身,昂,姑娘,明兒再逛好嗎?
楚寒笑瞇瞇地回了身,結果就看到那對主仆以著一個極其怪異地姿勢站在那攤位前一動不動……
“哈哈哈……”一邊笑著一邊跑過去,伸手拍了拍那女子的臉頰,“帶張面妙你就了不起啊,裝什么大瓣蒜啊……”
再轉到那婢女身邊,伸手擰上了人家白皙的臉蛋,用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道,“撥劍?就你有把劍啊?張口就罵人啊,你牛什么牛啊……動啊,你到是動啊……”
身后,白玉珩撫額,上前再次牽過她的手,“走了!”
自己的媳婦,有的時候智商沒在線上,也沒有辦法,受著吧!
楚寒蹦跶著跟著白玉珩離去,還不忘回頭沖著兩個不能動的女子,吐舌頭扮鬼臉,以為她家老和是吃素的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哼!
夕陽西下,天邊泛起紅色的晚霞,微風徐徐吹來,站在湖邊,楚寒伸開了雙臂,“哇,好涼爽啊!”
白玉珩坐在茶攤前,輕飲涼茶看著楚寒,那清冷的雙眼閃過濃濃的笑意。
老和道,“公子,烏達家公子過來了!”
白玉珩將茶杯輕輕放下,便見不遠處走來三個男人。
為首的年輕公子,看到白玉珩便笑了起來,“白公子,久仰久仰……”
湖邊的楚寒眨了眨眼睛,什么意思?扭頭看過來的時候,便見白玉珩正與人一翻寒喧!
瓦特?
白玉珩什么時候與人這么熟了,弄的楚寒都覺得不認識他了!
這真的也不能怪她,這幾年啊,這小子就是看書看書再看書,偶爾出個損,咳咳,出個主意搞點事情,可也沒見他跟外人有什么接觸啊?
哎喲,這姓李的不相認則以,一相認就搞的這么神秘,楚寒覺得自己得多留個心眼,不然,被白玉珩賣了可能還幫著他數錢!
便撇了撇嘴,到現在她也沒弄明白白玉珩為什么要跑這邊來,不行,這腦袋她得轉起來了!
也不知道白玉珩跟人家說了什么,就看著他豎起三根手指,那男人起初搖頭,然后白玉珩就粘著茶水在桌上寫了什么,那男人瞬間就點頭哈腰了,臨走的時候還往她這看了看,又對著白玉珩拱手做禮,才帶人離開。
楚寒走過去,坐到了小凳子上,“干什么的?”
“明天帶你去挑石頭。”
楚寒摸了摸下巴,“真給我啊,還是拿我當晃子,搞你那見不得人的勾當?”
白玉珩一愣,隨即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腦袋,“又亂想什么?”
“這可不是我亂想啊,你看他剛才說久仰久仰……他仰你什么啊?科考被人刺殺而丟了成績?”
白玉珩那臉瞬間就黑了,咬牙切齒地道,“你是我媳婦嗎,有這么揭傷疤的媳婦嗎?”
楚寒:“……有!我!”
與此同時,皇城里正在進行三年一度科考的最后——殿試!
只是今年令人不解的是,圣上宣布了榜眼,宣布了探花,卻獨獨落下了狀元一位。
之后殿試就結束了!
到底是圣上忘了還是……皇榜貼出后,仍舊獨缺狀元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