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庭摸了摸鼻子,立馬轉移話題,“縣主她身體底子是不錯,可對于沒有武功的平常人來說,還是非常嚴重的,縣主啊,咱們聽話點,這個月咱們少動為妙啊,下個月您就可以在院子里走走,再一個月咱們可以出府溜達了,將就著好了,咱們再使勁折騰行不?”
楚寒額角抽抽,三個月啊!
“您要是不聽話,我可要給您加安眠的藥了……”
“別別別,會耽誤大事的……”
“那您聽話不?”
楚寒敢說不聽嗎,只好點頭。
這個時候,真的是大夫最大了,他說啥,所有的人都得聽著。
所以,他很干脆地將鳳錦娘跟香凌趕了出去,看的冷秋直翻白眼!
高云庭診了脈,又重開了藥方交待冷秋去買藥,他才對楚寒開了口,“我跟香凌可不是你想的那樣啊!”
楚寒就歪頭看他。
他輕咳一聲,“她是個好姑娘只是我沒有那個福份,如今看她跟周將軍也挺好的,我還是挺為她高興的!”
“你沒那心思,干嘛把話往那上面引?”
高云庭被她噎了一下,“……這個……男人的通病!嘿嘿!”
“切!還說我嘚瑟,也不知道誰嘚瑟!”
高大公子又被嫌棄了,摸了摸鼻子,沒敢再說什么,收了藥箱要往外走,卻被楚寒叫住了,“幫我把那小桌子搬到床上來,我寫點東西!”
“說了,你得靜養!”
“你干坐著干躺著一個試試!?”
高云庭:“……”
把桌子搬好,楚寒便跟趕蒼蠅似的揮了揮手,提筆蘸墨在紙上寫了起來。
她在為“招賢納士”的中元節出考題。
晚上的時候,將三道考題交給了老和,“把這個交給白玉珩,但是有一點你要記住,不許再去挑釁打架了!”
老和摸了摸鼻子,“是!”
想一想,再有三個月的時間,白玉珩也該將越溪整個拿下來了。
那個時候,她就可以大刀闊斧,陪著白玉珩治理越溪了,一個搞行政,一個搞經濟……想一想,楚寒就覺得美!
——
白玉珩攀附權貴,拋棄發妻的流很快便在越溪傳開,漸漸的也傳向了外界,據說,越溪郡知府大人是一個喜好美色的男人!
而這幾日,白玉珩一直住在越王府,對于傳更是未加理會,對于這個上門女婿,聽說越王甚是滿意,甚至放出話來,于一個月后的八月十五,為凱蘭郡主舉辦婚禮!
這日香凌扭著水蛇腰,帶著幾個人走了回來,看著“白府”兩個大字的門篇,直接砸了,然后,“白府”就變成“楚府”了!
有人說雪蓮縣主與知府大人徹底地決裂了;也有人說雪蓮縣主善嫉,應該被休;還有人說雪蓮縣主也是個可憐人等等等等!
而楚寒呢,正在床上絮窩,斗貓玩鳥呢!咳咳!
“寒姨,為什么你可以不用看書,為什么師父都不在府里了,我還要天天寫他留下來的功課?”
一個小短腿從門外跑了進來,氣哼哼地問著。
原來還在慶幸,白玉珩終于不在府里了,結果,每天晚上,懸冰都會來取他的作業,還會再布置下來其它的,啊啊,為什么,為什么會是這樣?
楚寒揉揉他的小軟毛,“寒姨表示愛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