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珩搖頭,“他不會。”
楚寒挑眉,“這么篤定?”
白玉珩將她拉入懷中,“我斷了他所有的后路!”
楚寒眨了眨眼,白玉珩低低一笑,輕輕吻了下她的額頭,卻又長嘆一口氣,“小寒,待寒子騫交了藩王令,大周的形勢才是真的開始緊張了!再不會有表面上的和諧!”
楚寒輕輕咬著唇,“聽你這意思,以后你會很忙?”
“你可愿意陪我?”
楚寒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低低地道,“人不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扁擔抱著走嗎,我還能離你哪去啊?”
“什么話從你跟里出來,就變了味!”
而這時,門被敲響,老和跟懸冰走了進來。
是鄭王府的消息!
“發生了血案?”楚寒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老和點頭,“事不大,也沒有影響到前面的宴席,只是二公子當著鄭王的面,殺了他所有的謀士!”
“所有?!夠狠的了!”
老和道,“因為他不殺他們,他們就將他殺了!”
那些謀士向來都是主嫡的,在發現鄭王不大對勁后,自然就將目標指向了寒子騫,所以,寒子騫只好下了狠心,殺了所有的人,斷了鄭王的后路,他才能一方獨大!
“怎么,那些藥,沒能收拾了所有的人?”
而這時,白玉珩淡淡地說了一句,“總有漏網之魚啊!”
楚寒扭頭看去,就想到他剛才說的那句“斷了他所有后路”的話了!
合著,他還留了一手?
搖了搖頭,“白玉珩,你丫心太黑了!”
“我只是幫寒子騫下了個決定而已!”說著,白玉珩坐到了椅子里,撿了本書看了起來。
楚寒聳聳肩,讓老和繼續說。
老和還能說什么,“二公子處理了這點意外,然后又推著鄭王參加了宴席,又拿出了退位書……就算鄭王再不甘愿,他身體不好可是人人皆知的,誰能說什么?”
一個被藥物控制著不能動,不能說,滿臉病容的人,大家只會說,王爺身體欠安好好休養……
“也就是說,寒子騫已經奪位了!”
老和點頭,“王妃不滿,可那確實是鄭王印,再加上她原就不得寵,又出了寒明澤的事,還有今天的壽宴,她只會更痛恨老王爺。她另兩個兒子,一個十五,一個十歲,想翻盤,卻沒有人支持,不認也得認!”
關鍵是事出突然!
而且是太突然!
楚寒伸了個懶腰,“行了吧,南疆逛也逛完了,鄭王府的事也解決了,明兒咱們去越溪,我要去刨大寶石嘍!”
蹦跳著回了自己的房間,老和看的直搖頭,跟他身后進來一直沒語的懸冰,上前就是一腳,恨的老和回頭就給他來了一拳,結果兩個又打起來了。
白玉珩淡淡地說了一句,“莫吵到小寒!”
兩個對視一眼,直接跳出了窗外,反正最近也沒少打,沒事活動活動筋骨也挺好!
便在這時,一只鷹飛到了窗前,白玉珩喂了肉后,從它翅下竹筒,看過信件后皺了下眉,隨后提筆寫了回信,待那鷹飛走后,白玉珩起身走去楚寒的房間,“媳婦……”
“嗯?”楚寒正打算瞇一會,抬頭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白玉珩道,“走,咱們現在就去越溪!”
楚寒直接坐床上坐了起來,“啊?這么急!”
白玉珩進來打理她的包袱,一邊道,“我怕去晚了,你想要的東西就沒有了!”
楚寒瞇了瞇眼睛,指定是他又收到什么消息,想著她的大寶石,就從床上跳下來,抓過包袱拉著他就往外跑,“快走快走,你答應給我買來當彈珠玩的呢,還差好多!”
于是,主仆四人直接退房飛身上馬,直奔越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