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捕頭這邊了解了情況,那邊樸家大姑娘仍舊死咬著是富強三人預謀不軌,才讓她娘生了死心,就是她楚寒對下人管教不嚴才造成了她娘的枉死。
而富強也把今天下午在田里的事說了一遍,便沒有語。
仵作驗了尸,對梁捕頭拱手一禮,“梁捕頭,此婦人確是溺水而亡……時間在一個時辰前……”
“就是他們,那個時候我娘從地里跑出去的……”樸大姑娘伸手指著富強三人,因為仵作的話像是給她了打了強心劑一樣,“沒有他們的逼近,我娘怎么會尋了短?姓楚的,人在做天在看,我把這話還給你!”
富強上前一步,“一個時辰前,你娘確實是從地里跑了,可你跟著的,難道你眼睜睜地看著她跳了下河?再說了,你怎么還換了身衣服?”
樸大姑娘頓時一僵,“你亂說。”
楚寒剛想開口,卻被人拉了一下,扭頭就看到了白玉珩,低聲問著,“你怎么來了?”
白玉珩搖了搖頭,站到她身邊將她往后拉了一把,然后道,“請問是誰發現了樸家三嬸子的尸體?又是誰通知了樸三叔一家人?”
結果四周村民都愣了,老村長便拉了一把跑來報信的村民,“你是咋知道的?”
村民道,“我?我就是地里活做完了,打算來河里洗洗好回家吃飯……結果走到半路聽到有人大喊,跑過來的時候大家就都在了……”
楚寒瞥了眼蹲在尸體旁邊查看的梁捕頭,而白玉珩又開了口,這次是對著樸家大姑娘說的,“你跟著你娘一起跑出來的,那么你告訴我,你娘跳河的時候,你在哪?你又是怎么知道你娘跳了河的?”
樸家大姑娘臉色頓白,“我沒追上我娘,我我也是聽到有人喊才過來的……”
便在這時梁捕頭正抬起樸家三嬸子的右手,那手握的緊緊的,梁捕頭廢了些工夫才把她的手打開,手掌心里竟握了一顆扣子。
而這時,樸家大姑娘直接跌坐到了地上,臉色蒼白,額頭冒起了冷汗。
“老富,你剛才說,樸家大姑娘換了衣服?”
“我沒有我沒有……”沒想到樸大姑娘竟死命否認著,那雙眼睛瞪著白玉珩,跟要吃人一般。
而楚寒卻笑了,只是笑的有些心酸,她就說樸家三嬸子那閉不上的眼睛有些不對!
死了也就死了,還要被自己的親閨女潑上一身的臟水,真是不明白,樸家這大姑娘她想干什么?
梁捕頭已起身吩咐人去了樸家,沒一會衙差拎了套濕漉漉的衣服回來,那上衣正缺了一顆扣子,剛好與梁捕頭手里的配成了一對。
“樸氏,你還有什么要說的?”
樸家大姑娘頓時哇哇大哭,“是她,都是她,她憑什么不讓我嫁?我怎么就不能嫁到郡里了?我恨她,我恨死她了……可我也沒想殺了她,我拉不住她了……”
梁捕頭搖了搖頭,“帶走!”
衙差將人押走了,四周的村民也都不敢語了,因為這一幕變化的太快了,快到大家還沒反應過來,就結束了。
楚寒拉了把白玉珩,“你覺不覺得今兒樸家三叔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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