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官府帶人指認現場,據樸老三說,他是有那個賊心,可他去晚了,他到白家老宅的時候,就已經是那個樣子了。
他覺得這事不對就想跑,結果就看到一個黑衣人從老宅翻了出去,那人肩上還扛了個包,樸老三就跟了上去,結果一路跟到了山上,就看到那人將包藏到了草垛里。
樸老三說,他猜那應該是從老宅偷的銀錢,所以等人走了,他就打算撿個漏,反正他可不是從白家偷的。
結果,也不知道為什么,樸老三沒敢動那些東西。
五嬸嘆了口氣,“哎,你說這樸老三是不是太尿性了,白撿都不敢還想去偷東西,腦袋被門夾了吧?”
楚寒呵呵笑了一下,“可能吧!”
那樸老三哪里是尿性,那是他發現那東西不能撿。
相比之下,樸老三應該是最嘔的一個,東西沒撿到不說,還被抓了起來,但是對于他說的,看到一個人從老宅跑出去,話說,那人是傻子嗎,既然偷了東西,還給藏起來,這話誰信啊?
可,他死咬住了不松口,嘿,縣太爺你又能耐他何?
所以,等到第三天,樸老三就被放了,據說是證據不足,卻不能隨便離開富興,隨傳隨到,不得耽誤!
——
這日,楚寒仍舊去打谷場喂她們家的牲口,看著一只只精神抖擻的牛羊,眼里都是笑。
這連著喝了幾天的藥湯,好像挺有用的,就連那幾只雞鴨鵝也精神不少,便將這大藍根告訴了村長,如今,村里家家都在弄這玩意熬水喂牲口呢!
沒幾日,村里的瘟病風波就過去了,而楚寒,也把圈在打谷場的牲口,牽回了家!
那再不牽走,估計就成別人家的了!
原本蕩蕩的小院子,現如今滿滿的,雞鴨鵝狗,一樣不缺,豬馬牛羊更是健壯,回頭看了看那不大的房子,楚寒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這就是家啊,等到秋天,她們家就更像樣子了!
養著這么多的牲口,累雖累,卻累的高興!
隨著天氣漸漸轉暖,山坡上的桃花梨花打起了骨朵,她們家后院子也開始熱鬧起來了,因為阮家五叔帶著人,正在挖地基,她們家要蓋房了。
周策帶著人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么一幅景象,嘴角直抽,看著楚寒,“我說你咋跟掉錢眼里了似的,怎么,這是開始準備婚房了?!”
對于他的調侃,楚寒只是聳聳肩,到是在看到他身后士兵抬著的東西,那是一聲歡呼跑了過去,“哇!周夫長,真是太愛你了!”
周策那臉瞬間紅透,掩唇輕咳一聲,“真的?”
楚寒抬頭看他,“什么真的?”
周策:“……呃……你剛才說的……”
楚寒撓了下頭,“我剛才說什么了?”
卻又去摸那鐵管子,再不用去挑水了,再也不用了……太棒了!
她要的東西,周策都給弄了出來,她那個美啊,轉身跑進雜物間,就將那張馬皮拖了出來。拿著大剪子直接剪兩圓出來,一邊刮毛一邊感嘆,這壓水井中間那兩皮墊就由你們代勞了!
周策摸了摸下巴,湊到跟前,“你弄這玩意到底要干啥?”
楚寒眼珠子一轉,抬頭問他,“你真想知道我要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