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幾個兒子伸脖子往里望,“什么什么玩意?”
“我瞅著像個人。”
“我的天啊,那不是三叔嗎?”
也不知道是哪個侄子喊了一嗓子,何二喜便一高跳了進去,“當家的……”
羊圈里的人確實是白山,一身是血地趴在地上,尤其是那個嘴,更是血流不止。
一家子廢了好大的勁將昏迷不醒的他抬到了屋里,兩個兒子往外跑,一個去找村里的大夫,一個打算進城。
只不過這進城的,還沒出村呢,就被萬昭拿下了。在問明情況后,都不用小乞丐帶路了,直奔白家老宅而來!
何二喜還在嚎呢,就覺得身邊突然變的寂靜,一轉臉就看到自家門口圍滿了士兵,嚇的便是一哆嗦,抓住她小兒子的胳膊,“這這這是怎么了?”
而此時,周策擺了擺手,他身后的人便迅速沖進院子,四處翻找,而他與萬昭則向屋內走來。
當周策看到床上的白山時,便皺了眉,與萬昭對視一眼,走上前來,還有鼻息,便捏開了他的嘴,目光變的深沉,又伸手在他身上的傷口處左右看了看,那眉皺的就更深了。
“大大大人……”何二喜嚇的話都說不利落,可看著周策在戳白山,她總覺得是出了什么事,不語怕要吃虧。
周策接過一旁士兵遞來的布巾將手上的血擦了便扭頭看著何二喜,“你家爺們?”
何二喜點頭。
“他怎么了?”
何二喜搖頭。
周策雙眼幽深地盯在她的臉上,“你家男人舌頭被割了,還一身的傷,你說你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什什什么舌頭?”何二喜忽然腦子不大夠用了,舌頭被割了?誰的舌頭被割了?卻手比腦子快的拉過白金嬌,“是是是丫頭……喂羊的時候,發發現她爹倒在羊圈里……”
周策便看了眼早嚇的沒魂的白金嬌,對身后人打個手勢,便坐到了椅子里,“你家爺們近來可有什么異樣?”
何二喜還沒回神就被問話,瞪著兩眼睛不知道怎么回這話。
要說異樣還真有,可這也不能拿到明面上講啊,一時間便沒語,只是兩手不住攪著。
而這在周策看來就是明顯有事。
卻在這時有士兵跑了進來,對周策耳語幾句。
周策便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說!”
何二喜嚇的撲騰跪地上了,“回回回大人,我家爺們他他他最近確有異樣,不不不行了……以以前怎么少也得兩天就得行一次房,最近都好多天不不不……”
“噗”!一側萬昭沒繃住。
周策瞇了瞇眼睛,“好個鄉野村婦,你竟敢耍嬉本將,來人,將人給我綁了!”
何二喜嚇的直接癱到了地上,頓時哇哇大叫,“不要抓我啊……”
長房那頭早將門關了,只趴門縫往外看呢,就連老太太都是大氣不敢喘地捻著佛珠念著“阿彌陀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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