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什么時候天空竟飄起了雪花,眾人回過神來的時候,除了不時傳來幾聲狗叫,整個村子又回復到了以往的安靜。好像,那些士兵從未來過,剛剛的一切,不過是做了個夢罷了!
——
楚寒滿肚子疑問扶了白玉珩進了屋,只是還沒容她問什么,那個夫長去而復返,只是身旁跟著的是老村長。
十來個人擠在屋里,老村長笑道,“莫怕,大人只是有些問題要問一下!”
白玉珩點頭,“問吧!”
老村長極是恭敬地對夫長道,“大人您問吧。”
夫長點了頭,看著白玉珩,“聽說你們家前幾天來了個老和尚,還捉了鬼?”
白玉珩伸手摸了把臉,“大人,這事還是讓我媳婦跟你說吧,因為那老和尚是我媳婦帶回來的。”
那夫長臉上閃過一抹笑容,瞥了眼楚寒有點八卦地說了一句,“你媳婦?”
村長輕咳一聲,“珩兒家的情況,適才老朽已說與大人聽了,小寒確實是白家買來的沖喜媳婦。”
夫長點了頭,看了一眼楚寒,“說吧。”
楚寒便咬了唇,往白玉珩身后退了退,“前前些日子,我給艷香樓的香凌姑娘出了個主意,讓她奪了舞蹈大賽的頭籌,就就得罪了她的對家,回家的時候,被人劫道,是是老和尚救下了我……我我就把他帶回來,又又趕上祖母家鬧鬼,大師就就就順手幫了個忙,只是后來后來他就走了……”
“艷香樓?”
楚寒心道這夫長倒是夠八卦的了!
“就這樣?”
楚寒拼命點頭,“就這樣,全村人都知道的。”
夫長吸了口氣,“那和尚長什么樣?”
“大光頭,穿的是袈裟,脖子上掛了串佛珠……哦,他挺老的,臉上全是褶子,還有,他大概這么高……這么胖……”楚寒使勁比著,只不過那夫長摸了摸鼻子,轉身走了。
楚寒一屁股跌到了炕上,“嚇死我了!”
不只是她害怕,全家都怕啊!只不過大家怕的不一樣,楚寒是心里有鬼。
結果一家子就這么擠著坐到了天亮,然后村里就昨夜的事議論開了,有人說是抓飛天大盜的,有人說是抓小偷的,還有人說抓逆賊的,一時間倒是沒有人再去談論老白家那點子破事了。
村子里就這么又平靜下來了,只不過那老和尚跟老蘇再沒有出現。
楚寒那個驚奇啊,問了白玉珩,為什么那些士兵沒在地窖里發現他們,白玉珩只是幽幽地說了一句:地窖有兩層!
楚寒:“……為什么你們家的地窖會有兩層?”
白玉珩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揉了揉她的頭,輕輕的開了口,“沒事的時候不要打傘,佛祖會難過的!”
楚寒:“……”
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村子也漸漸的回歸平靜,白家老宅時不時的打幾架,為全村人茶余飯后的生活添些調劑。
白玉珩家里更是越過越好,孩子們的臉上漸漸的長了肉,不再是骨瘦嶙峋的模樣,一個個越發的水靈好看,個子也好像長高了。
白云仍舊挑著她的擔子去城里賣拉絲糖,只是她糖攤邊上又架起了糖葫蘆架,因為楚寒說了,反正咱們都交錢了,干嘛不多賣點?
于是在忙碌的日子里,轉眼就到了大年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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