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溫心這一出事,院子里都圍著丫頭,老太太也來探望了。
陳氏扶著老太太心神不寧,跟著老太太進院子要去看人,沈承安本是不愿,又看老太太在,到底才答應了讓丫頭開門。
卻是一刻不離的守在顧溫心的床邊,且又放下床帳,讓老太太隔著簾子看。
這般護著的模樣,像是多看一眼人,顧溫心便會出事一般。
又看沈承安帶著血絲的眼睛,老太太明白沈承安的心情,新婚妻子出了這遭事,誰不心疼,便勸著沈承安低聲道:“你也別慌,太醫總是有法子的。”
“你現下還是先放了人家陳之洞,好歹是家里親戚,你無憑無據的綁人,丫頭見了傳出去,別人怎么說你?”
沈承安自然知道又是陳氏去老太太那挑撥了,他暗暗冷笑,那蜂箱早已能說明事實,這事就是有人有意為之。
誰這么恨顧溫心,誰又會害顧溫心。
獨獨在她嫁給自己后出了事,他沈承安也不是好糊弄的人,這事與陳氏和陳之洞兩人的關聯,八九不離十。
沈承安臉色冷冷,只道:“祖母別多管這事,我既然綁了陳之洞,便不是無緣無故的綁他。”
“誰害了溫心,我心里清楚。”
沈老太太一看這事鬧的,沈承安自來是個倔脾氣。
她嘆息:“剛才太醫出去我也問了,人家說不會出人命的,你也別太過傷心,就算往后溫心不能誕下子嗣,你還不是可以納妾?”
“太后往后還要提攜你,你再娶一門高門側室進來給你生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