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獨身一人過去,老太太身份壓下來,再多的鐵證,老太太不認就不認了,要是夫君在身邊,那便有底氣許多。
總之都要去老太太那兒一趟,總之不是這個時候。
這時候明夷忽然朝著四月咯咯笑起來,四月心情變好,抱著明夷在屋子里逗著他走。
才抱了沒一會兒,暖房的簾子一掀,顧容珩就走了進來。
四月一見了顧容珩,連忙走到他身邊去:“回來了怎么不叫丫頭傳話?”
顧容珩看向四月懷里還在笑的明夷,用手捏了捏他的小臉蛋兒,對著四月問:“今日與懷玉說了什么?”
四月便將與顧懷玉說的話都說給了顧容珩,又道:“我便說那南玲月為何總是往我這里走,原是一早就存著壞心。”
“那日在落雪閣三公子也是被下了藥的,她這樣做,我現在想起來就覺得渾身發冷。”
“三公子太相信南玲月了,怎么會想到她能這么害人?”
顧容珩看著四月控訴的神情,將人抱在懷里拍著她的后背:“那些已經過去了,今日我回來也是早些將這件事了結了。”
顧容珩看著懷里四月乖巧的嗯了一聲,眼里笑了一下。
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顧容珩早已了然于胸,但顧懷玉不是完全無辜的。
他若是沒那個心思,南玲月不會盯上他。
也不是顧懷玉好騙,是他自己愿意去相信而已。
四月又看向顧容珩道:“剛才老太太來叫我過去,我應著想等一等夫君,現在過了好一會兒了,我們現在過去么?”
顧容珩嗯了一聲,又問:“懷玉在那兒么?”
四月搖搖頭:“這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