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容珩給四月的斗篷理了理,看著她道:“上回才看一半就走了,這回叫四月好好聽一場戲。”
四月低頭看著腳下的雪:“夫君明明沒有跟著一塊去,卻什么事都知道。”
“下回出去不能帶長林了。”
顧容珩拉著四月的手往前走,笑了下:“四月難道想去做什么見不得人的?”
四月被顧容珩一個眼神看來,好似她真要去做什么似的一樣。
微微偏過頭,不愿理他了。
進到戲樓里,跟著長林去了一處包廂中,四月聽了幾句,像是聽過,便對顧容珩道:“這唱的是瞎子拜親么?”
顧容珩抱著四月到自己腿上:“上回你聽沒聽完,這回可以聽完了。”
他又端著茶杯給四月喂茶:“四月飲一口潤潤。”
四月便低頭飲了一口,一轉眼又看顧容珩眼神幽深的看著自己。
四月心里一頓,問道:“怎么了?”
顧容珩拉了簾子,埋在四月的頸間,語氣沙啞:“四月,好幾日了。”
呸呸呸。
這不正經的人。
明明也才兩三日而已。
四月慌忙推在顧容珩胸膛上:“夫君,你別......”
話還沒說完就被顧容珩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