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玄明和尚渾身劇震,臉色一陣慘白。
他出家避債,乃是家族秘辛,連寺中大多數僧侶都不知道,但此刻卻被張平如數家珍般道出。
再看向二人那毫不避諱、如同審視牲口般的目光,一股寒意瞬間從玄明和尚的腳底板直沖天靈蓋。
完了!
這次是廢了!
他早聽聞錦衣衛權勢滔天,行事百無禁忌,卻萬萬沒想到,竟能變態,肆無忌憚到如此地步!
“回大人的話,大人說的事無巨細,全是真的,但不知…不知找小僧何事?”玄明和尚顫聲道。
張壽嘿嘿一聲冷笑,揮揮手,示意身后的錦衣衛退遠些。
然后他湊近一步,幾乎是貼著玄明的耳朵,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陰惻惻聲音命令道。
“把褲子脫了。”
“什……什么?!”
玄明整個人如遭五雷轟頂,腦子里嗡的一聲,臉上最后一點血色也褪得一干二凈。
果然!
果然如此啊!
他攥緊拳心,任憑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帶來尖銳的痛感,但這卻遠不及心頭的萬分之一。
他乃是讀書人出身,雖家道中落,亦知禮義廉恥,如今竟要在這佛門圣地,受此奇恥大辱!
“需要本官再說第二遍?”
張壽的聲音冷颼颼地傳來,不帶絲毫感情。
玄明渾身顫抖,牙齒咯咯作響。
但他心里清楚,他壓根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反抗,可能即刻便是滅頂之災,甚至累及寺中僧眾和遠在蘇州的家人。
罷了!
罷了吧!
他閉上眼,深吸一口氣,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顫抖著,極其緩慢地解開了僧袍的腰帶,任由僧褲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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