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鐵案如山。
他唐鏡見了十幾年的卷宗,這涉及到強奸一案的,更是見了不少,案件到這種程度的,還從未有翻案一說。
真的也好,冤枉也罷。
皆是如此!
即便你是大乾活閻王,又能如何?
周文斌聽的是一個頭兩個大,額頭上的汗漬更多了。
以他來看,這案子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幾乎無懈可擊了,只要王秦氏一口咬死,壓根就翻不了。
可偏偏,王秋生的狀師是高陽!
高陽雖辭了官,但卻也絕不是他一個小小縣令可招惹的。
一下子,他便遲疑了。
王秋生聞,眼睛也紅了,他急了,“高相,我真是被冤枉的,那一日,分明是這王秦氏喚我前去,商議父親的病情,而后就忽然自己撕毀自己的衣物,說我強暴了她。”
“我是冤枉的啊!”
高陽伸手,緩緩壓了壓,示意自己了解了。
他看向唐鏡道:“唐狀師好口才,條理清晰,證據鏈……嗯,聽起來倒是挺像那么回事。”
“只是雙方各執一詞,這倒真是有些難辦。”
高陽一臉為難的樣子,隨后話鋒一轉,將一雙目光投向周文斌道:“周縣令。”
周文斌聞,瞬間一個激靈,差點從椅子上彈起來:“下官在!”
“現在王秦氏一方,說證據確鑿,是這王秋生起了色心,膽大包天,欲對王秦氏行不軌之事,可王秋生卻說是冤枉,雙方各執一詞,倒是難辦!”
“不過本公子倒是有一法,或可破了此案,周縣令,你可愿一試?”
高陽一雙目光看向周文斌,笑著開口道。
此話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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