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相倒覺得,以你陳勝的命根子,來試驗我大乾最新研制的火藥,看看炸不炸的飛,這一定很好笑。”
高陽聲音冰冷,緩緩響起。
臥槽!
陳勝心頭一驚,人都麻了。
“高相,我錯了。”
“我忽然想起,吳廣這家伙似乎來了例假,我先去看看,高相、呂姑娘你們聊。”
陳勝見狀,趕忙開溜。
“有容,你別介意,陳勝這臭小子口無遮攔,說話不經腦子。”
高陽一臉尷尬。
這本就尷尬的氣氛,越發尷尬了。
呂有容低著頭,聲音響起,“沒事,這個笑話……挺好笑的。”
“有容,你傷口感覺怎么樣,還疼嗎?我幫你看看吧。”
高陽也感覺沒話說,于是直接開口。
“傷口?”
呂有容一聽,驟然一驚。
“這……”
高陽心中暗恨陳勝,他一定是被陳勝傳的。
“我說的……是箭傷。”
呂有容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她竟也想歪了。
很快。
高陽湊近,認真的看了一眼傷口,這讓呂有容也極為不自在。
但一聽呂震先前的話,她倒也有了心理準備。
高陽松了一口氣道,“傷口并未感染,接下來只需多休養一段時間,便可恢復了。”
“只是傷筋動骨一百天,這恩……本相銘記一輩子。”
忽然,高陽一臉認真的朝呂有容道。
呂有容盯著分外認真的高陽,心頭莫名有些失落。
她露出一抹極為勉強的笑容,朝高陽灑脫道。
“高陽,你不必如此,我救你,只是不想看你死,僅此而已!你不要多想,更不要自作多情!”
“我呂有容一生桀驁,也干不出搶別人男人的事,這件事,縱你愿意,我也絕不愿意。”
“待回到長安,你我便橋歸橋,路歸路,以本姑娘的天賦,天下多的是青年彥杰來追!”
呂有容說這話時,臉上是一抹極為絢爛的笑意,似是發自真心。
高陽嘴唇嗡動,想要開口,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他能給出什么承諾呢?
上官婉兒對她不菲,他怎可負她?且兩人皆身份不俗,背后涉及到家族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