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星河眸子復雜的道,“當以手段大肆提高趙縞的價格,吸引所有人跟風入局,將趙縞抬高至瘋狂!”
“再以貢緞制度,進一步刺激趙縞價格,甚至借助匈奴與燕、楚、齊三國的天下大勢做文章,編織出與趙國交好的假象!”
“此舉一出,引得趙國百姓紛紛入局,開始荒廢農田,接著活閻王再開始砸盤!”
“一旦趙國農田荒廢,陛下再禁了糧食,廢了漕運,趙國百姓,如何撐過這一年?”
“以趙國的地理條件,自身糧食不足,必須依賴我大乾的漕運,其余幾國要想送糧,甚至分一杯羹,他們要跨越十萬大山,否則就要繞路,這運輸成本太大了!”
“更何況商賈逐利,縱然耗費天大代價,將糧送到了趙國,那價格會到多少?”
嘩啦啦!
一陣大風從遠處吹來,將王忠身上的甲胄吹的一陣嗡嗡作響。
此刻的王忠,如遭重擊,眼睛瞪的極大,他的心頭滿是駭然。
崔星河說完,臉色極為復雜的道。
“這手段,何其相似?”
崔星河想到了臨江城,想到了那將大乾商賈騙進來,再進行宰殺的手段。
這手段,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沒多大的區別!
只是說變了表面上的手段,乃是針對趙國一國做局!
崔星河眼眸復雜,再次正視了和高陽之間的差距。
甚至他的心頭涌出一股挫敗感,這手段他都親自領教過,但直至現在,他才察覺到其中的殺機……
“王老將軍,此舉還請你暫時保密,切莫說是本官說的。”
崔星河說了一聲,便想告退。
王忠一臉肅然,朝著崔星河點頭,“崔狀元大可放心,我王忠出了名的嘴嚴!”
“下官告退!”
崔星河隨后離去。
“活閻王這小子,他可真是陰啊,這下廢了,老王家怕是廢了啊!”
王忠一陣感慨,隨后剛想離去,盧文就走了出來,他開口問道,“王老將軍,你可知活閻王和陛下早朝上演的一出什么戲?”
王忠見狀,直接開口道,“盧大人,你不知道,活閻王太狠了!”
“這手段,簡直殘暴!”
隨后,王忠將活閻王的手段,全都一股腦的說了出來。